,再行上报不迟。”
言及挂帘,李才雄面露难色:“巡抚麾下,首辅大人最为得宠,我平素亦多有应酬。
然此人嗜食如命,欲求其助,必先以美食诱之。
而我今处丧期,不宜宴客,实难两全。”
任承仁拍掌笑道:“李兄勿需拘泥,大事为重。
你即刻修书一封,邀首辅大人明晚赴宴,我与俞兄作陪,自当为你美言几句。
至于闲言碎语,何足挂齿?”
李才雄闻言,即刻挥毫泼墨,写下请柬,并遣人速送。
同时,他吩咐厨子备下珍馐佳肴,不吝金钱,只求菜肴精美,以表诚意。
厨子闻听此等不计成本之宴,自是喜笑颜开,忙不迭地筹备起来。
任承仁复至李府,亲自指导布置,将字画一一挂起,素色装饰尽换,一派喜庆气象。
正忙碌间,送请帖之人归来,却带回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:首辅大人偶感风寒,咳嗽不止,己告假三日,明日无法赴宴,请帖亦被退回。
李才雄闻讯,满腔热情瞬间冷却,长叹一声:“我命怎生如此多舛!”
任承仁却笑道:“天无绝人之路,李兄可修一封夹单,呈于首辅大人案前,他见之自会明了。
待其复职上院,必会为你周全。
况且,你之宴请,他己知晓,心中必有计较。”
李才雄忧虑道:“未知大人病情如何?”
回报之人答道:“不过是小恙,伤风咳嗽,并无大碍,不日即可销假。”
任承仁催促道:“时不我待,李兄需速速行事。
至于史巡捕那边,可先交付部分银两,若不能足额,六成亦可暂应急需。
余下部分,我自会与他周旋,由你我二人共担。
待你职位稳固,再徐徐图之,我岂能坐视你为难?”
李才雄感激涕零:“但求缓我一时之急,银两断不会少。
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