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不过啦!?
就三千块钱,你还拿走了。”
“行了,别叭叭啦!
我爹怎么样?
身体好不?”
“都挺好的!!
好嘞。”
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时不时地,赵三他爸也会接到赵三的电话,反正不是被骂就是数落。
赵三在海南学艺成功后,拜别了师傅。
海南天气炎热,无需再穿大衣,赵三穿着那身去时的西服,只是如今衣服己变得皱皱巴巴,脏兮兮的像粑粑戒子一般。
他的大皮鞋也被磨损得不成样子,鞋面上的漆掉了不少,显得破旧不堪,脚丫子黑乎乎的,袜子还露着窟窿。
赵三坐着火车,历经七天的颠簸,这火车还不是卧铺,他就这么一路钻在凳子下,咣当咣当地从海南赶回了东北。
回到东北,赵三提着个大兜子,里面装着些日常的吃喝拉撒用品。
他穿着掉漆的大皮鞋,鞋子上也没了油光。
赵三朝着家所在的南关胡同走去。
这时候是早上五六点钟,王红如往常一样早起,正端着尿盆准备去倒。
她推开门一瞧,只见一个邋遢的身影站在那儿。
王红心里疑惑,这是谁呀?
赵三睡眼惺忪,满脸疲惫,毕竟从海南到东北这一路确实太折腾人了,得走七八天。
王红正疑惑间,赵三突然上前一抱,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王红惊得大喊:“耍流氓啊你!”
可再一细看,“哎呀,妈呀!
这……这是不是三儿啊?”
赵三忙应道:“什么不是,我是谁呀?
我回来了。”
听到这边的动静,王红一回头,朝着屋里喊道:“爹,你看,你看谁回来了?”
不一会儿,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老头儿,正是赵三的父亲。
原来,赵三的父